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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高(杨明高清图片)

admin 2022-12-1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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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镇》|浅析胡玉音的三段情感经历

《芙蓉镇》,作为第一届矛盾文学奖获奖作品,我读了好几次,每读一次都有不同感悟。

小说中的女主胡玉音,就像芙蓉镇中的芙蓉河,一直流淌在我的记忆里,似乎已经有了生命,在我心底里生根发芽,越长越深。

胡玉音对爱情的追求,对生活的渴望,对命运的抗争,就像那涓涓细流,冲破岩石缝隙的重重阻碍,百转千回,永不停歇地汇聚成了一条大河——芙蓉河。

她的一生充满了坎坷,被时代烙下深深的印记,几次对爱情的追寻,犹如芙蓉河水碰上了岩石,抑或是飞下了悬崖峭壁,瞬间被撞击得粉碎。

不过,上天终究对她有所垂怜,让善良的芙蓉姐子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在不人不鬼的时代结束后重获新生。

曾几何时,胡玉音就像芙蓉河岸边的木芙蓉一样,倒映在河水中,顾影自怜,没有人知道她在等谁,只有这木芙蓉懂她的心,她在等着她的满庚哥。

好事总是多磨,初恋也姗姗来迟,美好却是那么短暂,甚至在她还没有来得及伸出双手去抓住,美丽的等待就化成了肥皂泡,慢慢地离她远去,在某一个瞬间,炸裂成了空气。

黎满庚退伍后,就分配到了区政府当民政干事,在芙蓉河边与胡玉音重逢,他甚至不敢相信眼前的“小西施”就是当年与自己青梅竹马的芙蓉女,他也一度认为这倒映在河水中的美丽脸蛋或许是岸边的芙蓉树精。

当倒映在河水中的脸蛋抬起头来,黎满庚叫出了声,眼前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啊,青梅竹马的记忆,两小无猜的情景,顿时注满了旁边的芙蓉河。

他们一起扯过笋子、捡过香菇,还在山上对过山歌,她等着他的花轿来,也等着他的花轿抬……

两个人的别后重逢,已经没有了小时候的天真无邪,而有了发自心底的羞涩,她绯红的脸蛋,惹的她的满庚哥想拥抱,想亲吻……然而,这一切都被她制止了,她要把初吻留到洞房花烛夜。

在河边,山盟海誓情不移,她要等她的满庚哥来提亲,怎奈等来的却是一场空。

她的满庚哥已经不属于她了,而是属于整个时代,属于整个组织,他的婚姻大事要得到组织上的批准,她的出身成了两个人婚姻间的桎梏。

她也许不知道,其实就算她的出身清白,她满庚哥也不会再来娶她了,并不是因为杨明高书记的外甥女,而是因为他更看重的是组织,他要在组织和她之间做出一个选择。

“初吻”终究没有保得住,也没能等到洞房花烛。再一次见面的时候,她已经不需要证明她是“清清白白”的一个人了,她任由满庚哥的亲吻, 因为她知道,这是一次“吻别”,她要做他的干妹子了,他要做她的干哥哥了,而且是永远、永远……

她是爱他的满庚哥的,而她的满庚哥似乎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爱她。她的泪水滴进了芙蓉河,他却没有哭,在部队里锻炼出来了。

初恋的这块沃土里最终长出了部队里的英雄主义。 他把“爱情”化成了“责任”,可这责任终究没有实现,被妻子“五爪辣”用“一千五百块”给出卖了。

失去“初恋”的胡玉音,在黎桂桂的轮番攻势下,败下阵来,她被他的勤劳朴实感动了。

与她满庚哥的风波过后,冬天就与黎桂桂成了亲,她已经决定把她的全部痴心、痴情交个这个男人。

之所以嫁个黎桂桂,是因为她被算命先生的一番话唬住了,算命先生说她自己命大、命独、会克夫,只有找一个“灵八字”、属龙或者属虎、杀生为业的人才能镇得住。

也许她根本不信,但她却愿意用算命先生的话来欺骗自己。 左找右找,找不到全部符合算命先生条件的男人,退而求其次,黎桂桂以杀生为业,终于入了她的法眼。

她和黎桂桂结婚后,用勤劳的双手筑起了幸福的高墙,从老胡记客栈发展成了“米豆腐摊子”,成为了芙蓉镇上一道独特的风景线, 被芙蓉镇上的人们冠以“米豆腐西施”的美号。

正是因为这生意的红火盖过了国营饮食店,导致了国营饮食店李国香与她的纠纷。

李国香一直认为,胡玉音用美色迷惑了整个芙蓉镇的男人,甚至自己这么多年的单身,都怪在了胡玉音的头上。

胡玉音不但抢走了她心里的“黎满庚”,还抢走了“谷燕山”,这使得李国香把胡玉音视为了肉中刺、眼中钉。

丈夫黎桂桂虽然以杀生为业,却是出了名的胆小,遇事都得自己拿主意,再加上婚后,多年都没有生孩子,更加激发了自己的“母爱”,她甚至把黎桂桂当成了自己的孩子,爱丈夫爱得无以复加。

夫妻恩爱又勤劳,做米豆腐把磨把子都磨小了,锅底都抓穿了,终于发了点小财,也盖起了新楼房。

殊不知, 这新楼房成了时代的罪恶,李国香私仇加公恨,全部集中在芙蓉姐子胡玉音身上, 最终导致了忠厚木讷的黎桂桂自杀,胡玉音也因此失去了自己的灵魂,仅剩一躯壳游荡在人间。

本来美满的婚姻,在新屋落成之时,就变成了幸福终结之日。这不仅仅是个人的悲剧,更是时代的悲剧。

多年后,胡玉音再回忆时,依旧分不清对丈夫黎桂桂到底是“爱情”还是“母爱”,在我看来,其实她更倾向于“母爱”。

轰轰烈烈的运动席卷了整个芙蓉镇,残存躯壳的胡玉音被打成了“黑五类”, 每天不是在游街中度过,就是在游街的噩梦里度过。

她不止一次地走上玉叶溪上的“孤女桥”,看着水中的自己,恨自己,害死了丈夫,牵连了身边的好人,她反复地骂自己是个“坏女人”,变着法子去作践自己。

殊不知,黑暗中,两个五类分子的心灵却慢慢靠近,慢得连老天都没有觉察出来。

日复一日的清晨,胡玉音和秦书田被罚扫青石板街, 有时候从街中心往两头扫,人越来越远,心却越来越近;有时候从街的两头往中间扫,在街心会面,人和心一起在靠近。

春夏秋冬,一个一个地被他们用扫把扫走了,也逐渐扫走了心里的阴霾,沉睡的灵魂慢慢苏醒。

上天也终于觉察出来他们的改变,为他们创造了一个机会,狂风暴雨,又急又烈,似乎是咆哮着要驱散世间的阴霾。

胡玉音在暴雨中,潜意识地拉着秦书田的手,跑进了自己的家里,两个人身上已经没有一根干纱,换衣服的时候也就成了顺理成章,称呼也不知什么时候变成了“书田哥”。

爱情的火花就像暴雨中的闪电,一次又一次地电击着本已枯萎的爱情之树,想把它变成火树银花,甚至是盼他们结出果实。

爱情的窗户纸一旦捅破,一切变得自然而然,有了初一就有十五,在某个合适的时机,他们终于结出了爱情的果实。但等待他们的却是比暴风雨更大的飓风。

芙蓉镇的“玉音妹子”和“书田哥”被时代冠以非法同居之名,这对苦命的鸳鸯,被活生生地扯成两半,一个被判10年,一个被判3年。

扫街又变成了一个人的孤独,胡玉音已经习惯把扫街当成回忆,在这里忆她与书田哥的点点滴滴,触摸书田哥在青石板街上留下的脚印。

慢慢地,她也学会了她书田哥的那套,做什么都主动,这样会少受苦,也成了书田哥那样的“运动油子”

其实,她是有了希望,她在等他回来,等着他们爱情的结晶去叫一身“爸爸”,她就知足了。

结语:一个时代过去了,芙蓉镇恢复了往日的繁华,玉音的等待,终于得以实现,她的书田哥也已回来。赶圩时,热闹依然,只是找不到芙蓉姐子的米豆腐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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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杨明高所著,面对人工智能、区块链飞速发展的社会,想要不落后,就得跟上新时代的步伐,不断的去学习,才能掌握更强的竞争力。

献身劳改事业三十七年

      杨明高,男,81岁。1956年3月参军,中共党员,曾任诺木洪农场医院内科主治医师,二大队卫生所所长,96年退休现定居在四川。

            一,坚定信念为监狱事业献青春

    1959年2月,我由宁夏固原骑一师三团炮连转业到青海公安总队三支队二营六连。一路颠簸经兰州、西宁于1958年农历除夕夜到了香日德镇,下车以后天色已晚,我和几位同志跟大马车到香日德河去拉冰块化水后烧开水做饭。正月初一赶到了诺木洪六连一排驻地。歇了二天,第三天又行军来到大格勒一站六连三排驻防、我被编在七班。当时条件极其艰苦,能住在棉布帐篷五人的地铺大炕,算是中等偏上的待遇了。我们的副班长李格劳同志则长年住在夏热冬寒的单帐篷里。当时我们的任务是为大格勒分场看押犯人,监狱设施十分简陋,或者说称不其为监狱。选一处坑洼地或堆一道土岭埋上红沙柳杖子,四周插上警戒旗就是天然的监墙。

    战士们换岗值勤,一无哨所、二无岗楼,一天在哨位上任凭风吹日晒或寒冷刺骨。盆地天气多变化,早穿皮祆午穿纱,晚上抱着火炉吃西瓜。冬春季风沙特别地大而且频繁,沙尘暴来临之时天昏地暗、飞沙走石的让人分不清南北西东,甚至于能走错家门。到了夏天更加难熬,有时烈日当头,热得中午难以入睡,特别讨厌的是多如牛毛嗡嗡直叫的蚊子,到了下午对着夕阳眺望,乌泱泱的蚊群遮天蔽日厚厚的一团,它们缠绕着你时令人毛骨悚然。手脸暴露的部位如不及时驱赶,马上就黑压压地爬满二层。剌的你又痛又痒起红疙瘩,有的甚至感染化脓。平时,战士们对付蚊子有三件东西不可少,纱布、蝇甩子加防蚊帽。59年夏天我们的少尉连长李全才刚从石家庄步校回连队,一天傍晚在点名的队列前示范教学,他保持着泰山压顶不弯腰的步校严格的军纪风姿给大家讲话,突然一只蚊子飞到连长的鼻子上吸血,站在前列的战士眼见那只蚊子的肚子红了咬得他很难受,而军姿严谨的李连长又不能用手去驱赶,他急中生智撅起下嘴唇向上吹气,他越吹蚊子越害怕被风吹跑就叮得越紧,此情此景反而逗的战士们哈哈大笑。这年冬天为了准确掌握犯情,为看押工作提供情报,我被派到监狱做临时管教员,了解犯情、绘制简易监舍图、标注重点犯所住帐篷位置、姓名、刑期以减少罪犯脱逃事件的发生。

          二,如此浪费粮食使人痛心

    谁都知道盆地的土地碱性大,必须经过开荒造田引水洗碱后才能生长庄稼。然而在60年的春天,一站一中队不知道是谁违背自然规律出的孬点子,在既未开荒造田、又未修渠引水的情况下就将上万斤黄澄澄的麦种撒在沙包里,再让犯人们翻地盖种,异想天开地认为,人有多大的胆,地便有多大的产。当年的夏天,大格勒水库的垮塌,农场撤销了,哪上万斤麦种就白白浪费在盐碱滩上了。遥想当年,那时干部工人、部队、犯人粮食供应的标准很低,每人每月十几斤、二十多斤的口粮根本不够吃,常常采些锁阳、苦苦菜、白花草之类的代食品充饥。我早上吃两个加锁阳混合面二两大的馒头,再带上二个留着当中午的午饭。可是由于饿,不到上午两个馒头早已下肚。白天带工,队长叫犯人捡来连泥带土半水桶小洋芋,放在火堆上煮的半生不熟,真是饥不择食来不及剥皮,抓一个丢进嘴里囫囵半片的就吞下了肚。在缺粮的关键时候,那上万斤麦子磨成面粉不知能填饱多少人的肚子。相比之下不按自然规律办事、不用科学种田造成粮食极大浪费,难道不叫人痛心吗! 60年5月,因我在执勤训练以及克服生活困难中成绩突出而光荣加入了中国共产党。

      三,为给队员送给养日夜兼程走昆仑

    上世纪60年代正是三年自然灾害最严峻的时刻。时年冬季,为了应对部队的粮食不够吃,各单位都组织了狩猎队。我们狩猎队走进昆仑山脉一处叫八宝滩的地方打猎。在队员有病无医的情况下,派曾在部队当过卫生员的我去狩猎队为生病的队员看病,做饭和送给养。为了获得更多的肉食,打猎队分为以八宝滩为中心,加上后沟、压马坨、温水泉等四个狩猎点。一般人认为顿顿吃肉是很幸福的事,可打猎的人顿顿饭吃肉都吃腻歪了,也不利于人的消化系统,几天不吃一些面食胃里感到十分不好受,连路都懒得走。没有面粉了,我就下山从营部赶着牦牛往山上驮。面粉50斤一袋,我自已还要背一支自卫用的79式步枪50发子弹、4颗手榴弹和水壶和路上装馍的干粮袋往各狩猎点送给养。放眼莽莽昆仑山上百里无人烟,哈熊、雪豹、豺狼时有出没。记得有一次我从八宝山给压马坨打猎队送粮食,从天蒙蒙亮走到半夜才走到目的地。

    第二天早起又冒着漫天飞舞的大雪独自一人赶着5头牦牛回到八宝滩。走在冰天雪地里万籁寂静,想想昨天进山还是睛空万里,而今已是银装素裹的千里冰封了。在雪原茫茫的山路上你分不清哪里是沟壑、哪里是路坎。常言说“老马识途”而牦牛更识途,5头牦牛沿着昨天来的路径引领着我往营部返。任凭厚雪模糊了崎岖山路的小径,它们仍然能分得清,牛在前头走我在后面跟,身上只穿了棉衣裤和赤脚的胶鞋,饿了啃几口冷馍,渴了捧一把雪团。走着走着天黑下来了,风卷起雪粒一阵阵地抽打着脸庞。我打起精神继续跟着牛儿走,我心里明白不能停下脚步,因为停下不走就意味着有冻死冻伤的危险。半夜时分,牛群突然不走了,我走到前面去看个究竟,结果牛儿也迷路了,它们走到了悬崖绝壁的边缘。这时只见它们定了定神互相默契对望了一下,然后神奇地掉转头向右又继续前进,奇迹发生了,它们找对了道路,我们人畜一天连续走了近20多个小时才摸回营部。这就是人和动物的和谐相处,牦牛也真不亏是“高原之舟”,这次能顺利到家全靠牦牛的功劳,假如没有它们的老牛识途我说不定会冻伤在荒郊野外,那后果真不堪设想。

    61年夏天打猎队撤销,堆在压马坨大量的动物肉运不下山,领导派我和朱徳祥同志看守。天气热了领导捎信又让我们把肉切成薄片晒干,我们低估了野兽们的智慧,结果白天晒的肉干晚上被野兽吃去了大半。这时我俩的面粉也吃完了,朱德祥同志下山背面粉去了,让我一人留在山上,到了晚上山风呼啸野兽嚎叫,我紧张地拴好帐篷的门,手握子弹上膛的步枪半依在铺位上一宿没敢合眼。我俩在深山里这样的场面一直持续到了秋天。等营部雇佣了老乡的骆驼才把哪些堆积的肉干运回营房,不过肉也损失了多半。当然这一切是发生那个饥饿的“生活自救”的年代,那时还没有《野生动物保护法》所为的。

                四,社教中的艰苦岁月

    65年转到诺木洪农场医院工作,66年4月农场派我和张培业、刘守、孙国举同志去尖扎县搞社教,离别时女儿才两个月大。在西宁集训后分到了纯牧区的尖扎滩弓羊子公社二队,当时集训队规定社教工作人员必须和牧民同吃同住。吃的是酥油炒面,喝的是奶茶,住的是牛毛编织的帐篷。我那时年轻适应能力很强,带膻味的酥油炒面也能吃得下。妻子每月给我寄20元,除给房东交伙食费15元,我只留5元零花钱。哪时我每月工资是68.5元,本来4口人的家庭生活就很紧张,现在又分两处,家里3口人还剩40多元真是苦了妻子和儿女。

    当地的牧民由于长年逐水草放牧,他们的生活习惯肯定是不能用汉族的生活习惯来要求的。比如用手将牛羊粪和稀后糊在墙上,等干了以后做燃料用。吃带血丝6成熟的肉,羊肠肚子里的粪草一倒便直接灌血肠,平时用的碗用腰带抹一下就可以和炒面。我住的那一家,有一位老阿妈煮羊肚给我们吃,锅里有许多的粪渣我边吃边捡,可老人家又好心地在汤里撒了些青稞面做了一锅拌汤,粪渣再也挑捡不出来了,我知道这是藏民族的生活习惯,培训班上都讲了。我毅然决然地将带粪沫的面糊糊一口气喝下,这样的生活习惯虽然自已的潜意识里不能一下子接受,但在社教期间我和牧民的民族感情增进了,这也和现今提倡地打通了思想感情上“最后一公里”的要求一样,他们有话爱找我反映,有事爱找我办,使我圆满地完成了组织上交给的社会主义教育任务。

    社教期间,还有一件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那是一个数九寒天的冬天,藏民的帐篷是不埋压篷边的,整个帐篷四处透风,山风吹来整个帐篷便随风鼓舞。帐篷内的地上为了防潮,干羊粪放上面放芨芨草,然后再铺上褥子。睡觉时盖上被子、大衣再穿上毛衣绒裤都抵挡不住高原的寒气,冻得我浑身颤栗。很多时候是上半夜睡不着,刚睡着天又亮了。刚进村时刘守同志是组长,我是秘书,半个月后我接替了组长,这样我身上的担子加重了。每天上午组织队员学习文件领会精神,下午深入各户发动群众,晚上则整理汇总材料,本来不吸烟的我,为了提神就买包香烟薰薰,时间长了也学会了抽烟了。

    和藏牧民交往语言不通是最大的障碍,和牧民沟通都要通过翻译。有一次,队里发生了一桩有惊无险的事件,起因是初当选的生产队长和一位老人因意见分歧而发生了口角,老人一气之下冲出帐房策马奔草滩而去,翻译九梅知道老人倔犟的性格能有过激行为,立刻骑马也跟了出去。我们齐心将老人劝回,找来生产队长让他给老人赔理道歉,事情才圆满了结。事后想想感到后怕,如果闹出人命那我们的工作也就前功尽弃了。在这高负荷高精神压力下,我在牧区工作生活了9个月,社教运动结束回家,体重由原来的110斤锐减到90斤。

        五,用所学专长,为监狱培训犯人医护人员

    84年6月2日,农场从浙江调进900余名犯人。上级调我负责监狱医疗工作。900名犯人找不到一个有医学方面知识的。随调的两名工人医生哪能担负起这样繁重的工作呢。怎么办?于是我就下决心在犯人中培训一批医护人员,在领导的支持下第一批有6人参加的医训班开课了,随后第二次又培训了8名,我每天亲自授课,半年时间他们系统地学会了初步的防病治病的知识,他们随后被分派充实到各中队医疗室,从而解决了防病治病的燃眉之急。

    如今我已退休回四川老家颐养天年,回望过往的岁月在老前辈麦月先、付丰辛、陈新林、储宋凯等医师的无私帮教加上自己的勤学苦练,医术上有了不断的提高,使我从部队的一名卫生员逐步晋升为主治医师。

    前几年监狱管理局寄来三本“激情似火的年代”读后很受启迪,犹如身临其境般地回到当年如火如荼战斗过的农场。柴达木盆地的诺木洪农场,那是我曾经的第二故乡,我谨撰写这篇小短文是让和我一起共事过的同志们共同回忆当年那个激情燃烧的年代,也让我们共勉吧。

                        2012年7月28日

                                诺兰齐受杨有平委托抄写于2018年6月16日。

杨明高是男还是女

绝对是个男的,只不过声音还有外形像个女的而已。他是我读高中时期在长沙同一个培训机构的同学,他是汉寿的,学习很刻苦,所以我说话绝对没有假。只不过上大学以后就失去联系了,我们都会力挺他的。明高,加油!曾经金鹰培训班的同学们都给你加油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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