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目录一览:
破帽遮颜过闹市 漏船载酒泛中流什么意思
破帽遮脸穿过热闹的集市,像用漏船载酒驶于水中一样危险。出自鲁迅的《自嘲》,是鲁迅写的一首抒情诗,是作者鲁迅从自己深受迫害,四处碰壁中迸发出的愤懑之情。
反映了作者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战斗毅力,爱憎分明的阶级感情,有力地揭露和抨击了当时国民党的血腥统治,形象地展现了作者的硬骨头性格和勇敢坚毅的战斗精神。
而这一联是写他坚持斗争的行动。表现出作者临危不惧、激流勇进的战斗精神,也衬托出革命战士在险恶环境中是何等的英勇顽强、机智灵活。
扩展资料
《自嘲》创作背景:
二十世纪二十年代鲁迅在北京时,曾被北洋军阀政府免职通缉,受到一些文人的攻击和陷害。三十年代初期鲁迅在上海,又遭受当时国民党统治者的种种威胁和迫害。
当时国民党统治者一面禁止书报,封闭书店,颁布恶出版法,通缉著作家,一面将左翼作家逮捕、拘禁,秘密处以死刑。作者鲁迅的处境十分险恶。
据《鲁迅日记》记载,一九三二年十月十二日,郁达夫同王映霞于聚丰园宴请作者鲁迅,鲁迅结合7日前的谈话有感而作,当时同席的还有柳亚子夫妇。
谁能解释"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江流”?和出处?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这首诗集中地反映了作者为无产阶级革命事业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的伟大的共产主义精神和坚韧不拔的战斗毅力,爱憎分明的阶级感情,是鲁迅旧诗中最为人称道的一首。
① 《鲁迅日记》1932年10月12日: “午后为柳亚子书一条幅,云: ‘运交华盖欲何求……。达夫赏饭,闲人打油,偷得半联,凄成一律以请’云云。”按,十月五日郁达夫在聚丰园宴请其兄郁华,请鲁迅作陪。闲人,(《三闲集·序言》里说:“我将编《中国小说史略》时所集的材料,印为《小说旧闻钞》,以省青年的检查之力,而成仿吾以无产阶级之名,指为‘有闲’。而且‘有闲’还至于有三个……”,所以把杂文集名为《三闲集》,又自称“闲人”。打油是自己谦称是打油诗。偷得半联,有三种说法:一、郭沫若同志认为即借用钱季重的“饭饱甘为孺子牛”,不是半联而是半句,见注④。二、借用南社诗人完姚鹓雏(锡钩)的诗句“旧帽遮颜过闹市。”三、熊融同志提供,那天鲁迅赴宴,郁达夫开玩笑道:“你这些天来辛苦了吧?”鲁迅用上一天想到的“横眉”一联回答他。达夫打趣道: “看来你的‘华盖运’还是 汉有脱?”鲁迅说:“嗳,给你这样一说,我又得了半联,可以凑成一首小诗了。”所谓偷得半联就指第一句(《<偷得半联>别解》, 《人民日报》1962年2月22日)。按,一说是借半句而非半联;二说,检《南社诗集》没有找到这句诗;三说较合。日记所载诗中“破”作“旧”, “漏”作“破”。后来鲁迅为日本杉本勇乘写扇面时也曾与这首诗,诗中‘对”作“看”。
② 华盖:鲁迅《华盖集·题记》:“我平生没有学过算命,不过听老年人说,人是有时要交‘华盖运’的。……这运,在和尚是好运:顶有华盖,自然是成佛作祖之兆。但俗人可不行,华盖在上,就要给罩住了,只好碰钉子。”华盖,象花那样盖在头上的云气。《古今注》:“华盖,黄帝所作也;与蚩尤战于涿鹿之野,常有五色云气,金枝玉叶,止于帝上,有花葩之象,故因而作华盖也。”这是指黄帝仿云气作的车盖。
③ 漏船句:《吴子·治兵》;“如坐漏船之中。”《晋书·毕卓传》中毕卓说:“得酒满数百斛船,……拍浮酒船中,便足了一生矣。”
④ 孺子牛:郭沫若同志在《孺子牛的质变》里,提到洪亮吉《北江诗话》卷一引钱季重作的柱帖:“酒酣或化庄生蝶,饭饱甘为孺子牛。”指出“但这一典故,一落到鲁迅的手里,却完全变了质。在这里,真正是腐朽出神奇了。”(1962年1月16日《人民日报》)《左传·哀公六年》:“鲍子曰:‘汝忘君之为孺子牛而折其齿乎?’”齐景公爱他的孩子,自己装作牛,口里衔着绳子,让孩子骑着。孩子跌倒,扯掉了他的牙齿。
⑤ 成一统:这是说,我躲进小楼,有个一统的小天下。
⑥ 管他冬夏与春秋:即不管外面的气候有怎样变化。鲁迅在白色恐怖下经常遭受压迫,所以比做交华盖运,
比做“未敢翻身已碰头”。为了避免反动派的追踪迫害,在过闹市时,用破帽遮住了容颜。就是这样,处境还是非常危险,象漏水的船载着酒在水流中浮着,一不小心就会沉没。处在这样危险的环境里,鲁迅采取的却是决不妥协的坚强的战斗态度。毛主席《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里说:“鲁迅的两句诗,‘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应该成为我们的座右铭。‘千夫’在这里就是说敌人,对于,无论什么凶恶的敌人我们决不屈服。‘孺子’在这里就是说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一切共产党员,一切革命家,一切革命的文艺工作者,都应该学鲁迅的榜样,做无产阶级和人民大众的‘牛’,鞠躬尽瘁,死而后己。”毛主席对这种精神给予极高的评价。鲁迅处在反动派的迫害下,经常在躲避,所以“躲进小楼”是写实,但又不限于写实。当时反动派丢掉东北大片土地,在1932年一二八事变时,国民政府躲避敌人威
胁.迁都洛阳,一直到这年12月才迁回南京。作者写这诗时还没迁回,所以讽刺它只知躲避,不管祖国已经陷在怎样危亡的境地里。
这首诗,“横眉”两句成为传诵的名言,“横眉”、“俯首”形象地写出了革命战士对待敌人和对待人民两种绝然不同的态度。这两句不仅意义深长而且形象鲜明。郭沫若同志在《鲁迅诗稿序》里赞美这一联道:“虽寥寥十四字,对方生与垂死之力量,爱憎分明;将团结与斗争之精神,表现具足。此真可谓前无古人,后启来者。”“千夫指”的出处,本于《汉书·王嘉传》:“里谚曰:‘千人所指,无病而死。’”这里的“千人”即“千夫”,是指群众。但鲁迅在1931年2月4日《致李秉中》里说:“今幸无事,可释远念。然而三告投杼,贤母生疑。千夫所指,无疾而死。生丁今世,正不知来日如何耳。”鲁迅在这里给予新义,这个“千夫”不指群众,指敌人,指各式各样的敌人。这同《无题》“一枝清采采湘灵”里的“无奈终输萧艾密”一样,“萧艾密”指敌的众多,跟“千夫”的指敌人的多一致。因此,冷对“千夫指”,不是冷对群众所指责的独夫,是冷对众多敌人的指点,毛主席说“‘千夫’在这里就是说敌人”,是极正确的。
关于《自嘲》,在解释上还有一些分歧,可以讨论一下。
对题目《自嘲》的解释:一是说:“至于鲁迅所题‘自嘲’二字,只不过是一种曲笔,实际上,鲁迅先生是无需乎自嘲的。”既然无需自嘲,那末为什么要“自嘲”?说曲笔是不是说没有“自嘲”的意味?问题还不清楚。二是说:“本诗名为自嘲,实则是对敌人的讽嘲。”那末是嘲敌而不是自嘲。要是真的没有自嘲,那何必题《自嘲》呢?三、“自嘲就是自我戏嘲。鲁迅戏嘲自己的什么呢?戏嘲自己的遭遇,戏嘲自己的境况,也即戏嘲敌人对自己的种种迫害。”“它是自嘲,每句诗戏嘲的对象,始终都是自己。”戏嘲自己就是戏嘲敌人吗?每句诗都是戏嘲自己,难道“横眉冷对千夫指”两句,也是戏嘲自己吗?
那末“自嘲”应该怎样解释呢?“自嘲”这样的题目是有它的来源的。《文选》里有一类叫“设论”,收了东方朔《答客难》、扬雄《解嘲》、班固《答宾戏》,这三篇题目里就有嘲和戏,第一篇《答客难》就是解嘲。这三篇都是解释客人的嘲笑自己,不是“自嘲”,同“自嘲”不同。但《汉书·东方朔传》里说:“因著论设客难己,用位卑以自慰谕。”是东方朔假设一位客人来嘲自己,并不是真有客人在嘲戏自己,还是自己在嘲戏自己,再由自己来解答。扬雄的《解嘲》、班固的《答宾戏》,直到韩愈的《进学解》都一样,都是自己假设一个人来嘲自己,实际上是自己嘲自己,再由自己来解答。所以《文选》上称东方朔等三篇为“设论”,说明这位嘲自己的客人是作者假设的,即作者的自嘲。这类文章都分两部分,一部分是嘲己,一部分是解答,实际上是自嘲自解,不过形式上作客嘲自解而己。
鲁迅的《自嘲》就是从这种“解嘲”的文章中变化来的,去掉它的形式上的客嘲自解,采取它实际上的自嘲自解,而称为“自嘲”。过去的“解嘲”,实际上分自嘲自解两部分,鲁迅的“自嘲”也分自嘲自解两部分。过去的“解嘲”,先假设客人向自己提出问题嘲戏自己,鲁迅的《自嘲》也先提出问题来嘲戏自己,如“运交华盖欲何求”,实际是提问句,交了华盖运还要求得什么呢?过去“解嘲”的文章都有嘲戏自己的话,象东方朔说的“唇腐齿落”,扬雄说的“官之拓落”,班固说的“纡体衡门”,韩愈说的“跋前止疐后,动辄得咎”,“头童齿豁,竞死何裨”。鲁迅也有类似的“自嘲”,如“未敢翻身已碰头”,跟“纡体衡门”的怕碰头,和“跋前疐后,动辄得咎”相近;“破帽遮颜”写自己的形容,同“唇腐齿落”、“头童齿豁”写自己形容的也属一类。这是写自嘲的部分。
过去的“解嘲”写到“解嘲”这部分往往自占身分,如东方朔说的“计同范蠡,忠合子胥”,扬雄说的“今子乃以鸱枭而笑凤凰”,自比风凰,班固说的“和氏之壁”, “旷千载而流光也”。鲁迅也有解嘲的话,即“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它的深刻的意义,已经由毛主席阐发无余,自然远远超越前人。因此《自嘲》有自嘲的部分,并不象上面引的解释认为“自嘲”是曲笔,是“对敌人的讽嘲”。说自己交华盖运,未敢翻身,破帽遮颜,怎么是“曲笔”,怎么是嘲讽敌人呢?难道说交华盖运就不是交华盖运吗?说交华盖运又怎么嘲讽敌人呢?《自嘲》又有自解部分,也不是每句都是自嘲。
当然,鲁迅的《自嘲》同前人的“解嘲”,从形式到内容都有很大不同。前人是客嘲自解,鲁迅只称“自嘲”,这是命题的不同。前人借客嘲以鸣不平,借自解以占身分,主要是自我解嘲,对自己的不平不敢触及封建统治者,还有美化封建统治者的作用。鲁迅的《自嘲》,是革命的诗篇,是敢于刺向国民党反动派,是表明了他对敌人的藐视,表明了为革命事业战斗到底的决心。那末用前人的“解嘲”来比又有什么意义呢?这正说明鲁迅在创作上的发展,正象鲁迅的《我的失恋》有所继承而又有发展那样。指出这点,有利于我们对《自嘲》这个题目的理解,使它更符合于诗的实际。
其次是最后一联“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的解释。一说“最后两句是讽刺当时那些只顾自己舒适自在,不过问政治的人”。二说是讽刺国民党反动派在1932年一二八事变时迁都洛阳,直到12月才迁回南京,作者写这诗时还没有迁回。三说“‘躲进小楼’再一次表达了鲁迅一贯主张的‘壕堑战’的思想。‘小楼’是掩体的工事,是前线的战壕。躲进小楼,乘机出击,是为了更好地保存自己,打击敌人,消灭敌人。”四说“‘成一统’意思是自成一统,与蒋家王朝针锋相对。‘小楼’虽小,但作为对敌斗争的一个前哨阵地,是与无产阶级整个革命斗争联在一起的。”
再看前人写的“解嘲”,在后一部分是怎么说的。东方朔说的是“时虽不用,块然无徒,廓然独居”;扬雄说的是“惟寂惟寞,守德之宅”;班固说的是“慎修所志,守尔天符”。都是讲自己安于寂寞,有以自守,不是讽刺别人的。一说讽刺不过问政治的人,是不恰当的。要讽刺的主要是敌人,对不过问政治的人是教育问题,不是讽刺他们。鲁迅讲的“躲进小楼”同前人的“廓然独居”,安于寂寞,在形式上也有相近处,当然两者的精神是完全不同的,前者是退守,后者是战斗。
“躲进小楼”怎么战斗呢?是不是以小楼为壕堑作壕堑战呢?我们只知道当敌人攻进城市作街道战时,才躲在小楼里,以小楼为掩蔽袭击敌人。鲁迅反文化“围剿”而战,怎么以小楼作壕堑呢?反文化“围剿”而战,一定要利用报刊作为战斗阵地,向敌人进攻,离开了报刊这个战斗阵地,即使躲进小楼,又怎么去攻击敌人呢?鲁迅的壕堑战,是他写战斗的杂文时用各种笔名.来迷惑敌人,是他写战斗的杂文时用各种巧妙的艺术手法来蒙蔽敌人的眼睛,是这样来掩蔽自已,进攻敌人,而不是“躲进小楼”来保存自己,打击敌人。三说恐怕不符合实际。四说认为“躲进小楼”是坚守阵地,“成一统”是与无产阶级整个革命斗争联在一起。但原句是说“躲进小楼”成为一统,即躲在小楼里成为一统天下,并不是以小楼为据点,再同革命根据地联系起来,才成为一统天下的。正因躲进小楼成为一统天下,才和“管他冬夏与春秋”相应,外界的政治气候不论怎样,管他呢!即不管的意思。倘以小楼为据点与无产阶级整个革命斗争联在一起,那就得密切注意外界的政治气候,怎么可以不管呢?所以四说不免求之过深。
那末这两句究竟是什么意思呢?鲁迅处在反动派的迫害下,经常在躲避,所以躲进小楼成为我的一统天下,管他外界的政治气候有什么变化,这是“自嘲”,但又不限于自嘲,也是讽刺国民党反动派只知躲避,不管祖国已经陷在怎样危亡的境地。这两句,既是“自嘲”,又是借“自嘲”来猛烈攻击敌人,刺中敌人要害的一击,这才显出“自嘲”是革命的战斗。这两句跟“横眉冷对”一联作了有力的配合。
漏船载酒泛中流
这是鲁迅先生《自嘲》诗中的一联,全文是: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漏船载酒泛中流”的“中流”是什么意思?
漏船载酒泛中流”的“中流”意思是河中。
“漏船载酒泛中流”出自《自嘲》,作者是鲁迅。
原文: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
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
赏析:
“运交华盖欲何求,未敢翻身已碰头。”其中“运交华盖”是说生逢豺狼当道的黑暗社会,交了倒霉的坏运。“欲何求”、“未敢”都带有反语的意味,是极大的愤激之词,反衬出当时国民党统治者的残暴,形象地描画和揭示了一个禁锢得像密封罐头那样的黑暗社会,概括了作者同当时国民党的尖锐的矛盾冲突。表明他对当时国民党统治者不抱任何幻想,对当时的政治环境极端蔑视和无比的憎恨。由此衬托无产阶级战士不畏强暴,碰壁不回的革命精神。
“破帽遮颜过闹市,漏船载酒泛中流。”其中“闹市”喻指敌人猖獗跋扈、横行霸道的地方。“中流”指水深急处。这联用象征的手法,讲形势非常险恶。作者在“破帽"与“闹市”, “漏船”与“中流”这两不相应且对立的事物中,巧妙地运用了一个“过”和一个“泛”,再一次形象地表现出作者临危不惧、激流勇进的战斗精神,衬托出革命战士在险恶环境中是何等的英勇顽强、机智灵活。这两句诗流露出诙谐、乐观的情趣,表现出寓庄于谐的特色。
“横眉冷对千夫指,俯首甘为孺子牛。”是全诗的核心和精髓,集中地体现出作者无产阶级的世界观。前四句叙写处境和战斗行动,这两句揭示内心深处的感情,把全诗的思想境界推到了高峰。这两句诗,表达作者对人民的强烈的爱和对敌人的强烈的憎,表现了作者在敌人面前毫不妥协,为人民大众鞠躬尽瘁的崇高品德。这句是全诗主题的集中体现,也是作者感情表达的最高潮。
“躲进个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其中“小搂”是作者居住的地方。“躲进”有暂时隐避下来的意思。 “躲"字,融合着巧与敢的双重意味。前一句十分风趣地道出了作者当时战斗环境的特点和善于斗争的艺术,反映出作者自信、乐观的心境和神情。后一句写无所畏惧、韧战到底的决心。
这首诗是一首抒情诗,是作者鲁迅从自己深受迫害,四处碰壁中迸发出的愤懑之情,有力地揭露和抨击了当时国民党的血腥统治,形象地展现了作者的硬骨头性格和勇敢坚毅的战斗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