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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臣服(性臣服 知乎)

壹旭 2023-04-07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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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臣服的三种解释

弗洛伊德不同意克拉夫特·埃宾的观点。他认为性臣服与处女禁忌有关。在远古时代,人类对许多事物感到恐惧,血就是恐惧对象之一。对血的恐惧导致月经禁忌,以为月经是有魔力的,所以避而远之。月经期的妇女不能与人发生性关系,不能参加重要的活动,必须住进特定的房子,实际上就是被隔离。

女人初次性交会引起出血,因此与处女性交也是一件危险的事,原始人非常排斥,这就是处女禁忌。但是,每个女人都会有第一次,怎么办呢?原始人很聪明,他们举行隆重的仪式,由祭司、酋长、长者或外乡人来帮助破膜。一旦破膜,危险就不存在了。

对于现代人来说,处女禁忌是非常遥远的事。但是,它仍然残留在我们的潜意识中,不知不觉地影响着我们的行为,一个最突出的表现就是一般人都很难突破“第一次”。人们必须下很大的决心,克服内心的重重障碍,才能突破它。所以,一旦突破,就会非常珍惜与突破者的关系,出现依赖和臣服。

弗洛伊德的观点虽然很精辟,但不能解释男性和有性经验的女性的性臣服。所以,与其用处女禁忌解释,还不如用涵义更广的“性禁忌”解释。在文明社会里,性不是一种随随便便的事。有许多性禁忌,要突破它们并不容易,一旦突破,自然就会很珍惜。

但是,“性禁忌”仍然不能解释为什么有些很开放、很随便的人也会有性臣服心理。 有人认为,性臣服与应激有关,类似于创伤后应激障碍。

人在应激状态下,意识功能会受到破坏。意识的过滤功能和批判能力下降,使得心灵与外界的信息沟通变得异常通畅,结果出现两种情况:(1)曝光学习,(2)无意识显现。

曝光学习的意思是,心灵“暴露”在外界刺激之下,全盘接受外来信息,留下深刻的、“刻骨铭心”的印记。这种印记会时不时地闯入意识,通过意象、情感或行为表现出来,再现应激过程,这就是创伤后应激障碍中的“闪回现象”。

心理创伤是令人痛苦的,所以人们会有意无意地予以回避。但是,回避永远拗不过闪回。这有点像强迫症,心里不想那样做,却又无法控制地那样去做。

如果不是心理创伤,而是“积极应激”,个体就不用回避它,而是有意识地让它再现,心甘情愿,乐在其中。

性行为恰恰就是一种积极应激。性兴奋的时候,人会失去理智,这是意识功能下降的表现;达到性高潮时,意识功能遭到进一步“破坏”,出现神志恍惚,有的人甚至会出现一过性的意识丧失。这个时候,必然会发生曝光学习,性行为的整个过程和场景以及当时的内心感受,全部都被刻录下来,成为一个“情结”,时不时地冲了出来或被某些“线索”所激活,使人不断地去再现和重复这个过程。

如果我们忽略行为和过程,只强调对象,那么,这就是性臣服。

性臣服的社会问题

性让一个人臣服于另一个人,男人会如此,女人更是如此。在封建社会,男女之间不允许谈恋爱,只能靠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按理说,没有爱情基础的婚姻是不牢靠的,可是,“先结婚后恋爱”的家庭却十分稳定。

男人为性,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而女人一旦春心萌动,却要“心有寄托、身有依靠”。在性方面,男人在得到一个女人之后,就不会再有以前那么强烈的欲望了。而女人则更想念那个男人,吃不好饭,睡不着觉,夜里梦里都是那个男人。女人一旦在性迷失之后,往往感情跟着迷失,甚至迷失到非要跟这个男人结婚的程度。所以女人为性,好得热烈、好得凄婉,好得刻骨铭心。表面看女人,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跟谁都能凑合,其实不然。女人一旦痴迷起来,往往跟油库着火,不烧则已,一烧就是场大火。

把性与情分开,对男人是一种人性的浪漫,而对女人则是一种人性的折磨。是爱了才做?还是做了才爱?女人是爱了想做,但是做了更爱。而男人的做,往往跟爱与不爱的关系不大,但是做了之后,就会心生爱怜。性是爱的一个重要指标。如果一个男人控制了一个女人的肉体,并完全控制了这个女人对他肉体的需求时,这个女人的心也就被这个男人控制了。性和爱是不可分割的,当爱得如醉似痴的时候,人的感情总是难以把持的,肉体是很自然的事情。当女人的躯体依偎在男人怀抱里时,心灵也就会跟这个男人纠缠一起;当男人身体的一部分进入到女人身体的时候,女人的心灵也进入男人的世界。女人如果能忍受长期婚外的性,而又能对无兴趣的丈夫坚守的话,这个女人不仅心灵倍受折磨,那么精神也会因此分裂,离婚也是最自然的事。

男人偷情最怕当真,如果你的情人很在乎你了,那男人的惬意也就蒙上了一层阴影。男人偷情三怕:“找个没结婚的,怕粘着;找个结了婚的,怕逮着;找个不三不四的,怕染着。”不要轻信一个女人会甘心做你的情人,她迟早会为爱疯狂,伤害到你和你的家人。你真的想爱两个女人最好的办法就是不结婚。

男人同女人的关系,应该以性为界,在没性之前,女人对你的爱是单纯的,性尽管能提升男女关系,但是也能让男女关系变质。

为了爱,女人往往比男子更勇敢、执着,更敢蔑视主流文化和传统,无视家庭、社会等方面的压力。女人一旦移情别恋,常常破釜沉舟,不知回头。为了自己所谓的爱情,女人在人财两空之后,依然爱得无怨无悔。为了爱,她们不顾事业前程,也不惜与父母、子女反目,甘愿牺牲自己的一切。

情人太累,是因为男人得手后爱情开始变冷,而女人的爱情感觉才刚刚开始。男人想得是如何结束情缘,女人则想如何天长地久。女人都希望男人对他们好,好的标准则是情与性的统一。

痴情是女人做情人的大敌。女人一旦把家庭和痴情混为一体,是最糊涂不过的了。日本著名《女性SEVEN》做了一次关于日本现代女性如何对待性的社会调查,调查的结果令人瞠目:她们只和不爱的人上床。

性臣服的介绍

“性臣服”一词是由克拉夫特·埃宾于1892年首创,意思是指某些人一旦与别人发生了性关系,便对这个人产生高度依赖与顺服的心理。这种“臣服”心理有时会达到极端程度,使人完全不能独立自主,甚至情愿为对方牺牲自己最大的利益。

性臣服的社会剖析

原始民族的性生活里有某些详情常会使人类惊异不置,例如他们对于童贞——女人缺乏性经验之情况的态度。

在当今的社会里,男人追求女人时,总十分重视她是否处女,这种观念已深植我们心中,似乎无需证明,所以一旦被问及何以如此,便常瞠然不知所对了。不过,你不难想到全然地占有一个女人原是一夫一妻制的本质,所以我们会要求女孩子婚前不得与其他男性发生性关系,以免留下回忆盘据在她们心中——这只是把垄断女人的行为延伸到过去的时间里罢了。

|如此想去,用我们的观点来推论女人爱情生活的特征,便发现有些现象看似偏见,实则不然。看重处女的价值并不是没有道理的,环境和教育所造成的阻力,时时小心,处处留意,长期地阻挡着少女对爱欲的渴望,致令她一旦冲破阻力,选择了一个男人来满足她的期许,她便“委终身焉”,而“曾经沧海难为水”,不复能与别的男人有如斯深情了。婚前的长期孤寂造成女人这种“臣服”(thral-dom)的态度,十分有助于男人放心地永久占有她,也使她婚后能抗拒外界的新印象、新诱惑。

至于原始民族对于童贞价值的态度,也许有人误以为,既然原始民族多半在一个女孩子婚前便“蹂躏”了她,而巨此事显然与婚姻无关,则他们的轻视童贞可谓昭然若揭了。我的见解却正与此相反,依我看来这种“蹂躏”的仪式对他们而言真是意义重大,已成为一种禁忌的对象,一种宗教性的禁制。所以习俗才会慎重其事地禁止她的新郎,她未来的夫君,去做这件事,以免他沾染这个禁忌。

一般相信,正常的女人在做爱达到高潮时,双手便紧紧环抱着男人,这似乎是种感恩的表示,默默地表达着,此身已非君莫属。但是我们更知道,女孩子初度春风的时候,并不是那么美好的;她激不起热情,她不满足,她失望极了,想尝性的甜果,她还得经历一段时间,许多次性行为的摸索。其结局各有不同,有些女人的冷感只是一时的,有的女人却一成不变地冷下去,任凭丈夫如何地温柔,如何地热情,均属枉然。据知,女人这种性冷感常被忽视;如果她的冷感不是丈夫的性能力有问题的结果的话,问题就得另求答案,像分析男性性无能般地来研究它。 女人常逃避第一次性行为,大体可以解释为一般女性“洁身自好”的表现。相反地,从某些病态的案例来着手,更容易解开女性性冷感的谜;有些女人在第一次性交之后——甚至每一次的事后——便对男人愠怒不已,恶言相向,威胁着,甚或真地对他拳打脚踢。

有些女性根本就是性冷感的一种变式,大多数这一类的女人都仅止于性冷感。她们胸中那一股憎恶的力量只默然压抑着她们性爱的热情却不曾公然表示;病态的女人却把爱恨两因素分清了,矛盾地先后表达出来。既然蹂躏一个女人的童贞必将激惹她的长期敌视,她未来的丈夫自然有理由避免这么做。

经由分析,潜藏在女人心中,造成这种矛盾行径的一些冲动;它也可以用来解释性冷感,第一次性交激起了不少不属女人本性的激情,其中有些在往后做爱时再也不会出现。最先闪入我们心理的自然是初承雨露时负不了的痛苦;也许,你马上觉得这个因素已经很足够,不必再找别的了。然而光是肉体的痛苦哪能就产生这么严重的后果呢;我们必须再加上器官受损后,自恋式的心理创伤;这种心理常常表达为对于已逝的高贵童贞的怅惘惋惜之情。原始民族的祭仪却昭告我们,不管是痛苦或怅惘都不必太高估。我们已知道,他们的祭礼常分为两段;处女膜(用手或某种工具)弄破以后,继之以正式的性交,或象征性交的姿势,然而对象却是别人而不是丈夫;所以我们有理由说,这种禁忌仪典的目的并不仅在于避免新婚初夜的痛楚,丈夫所要躲避的,除了妻子的肉体痛苦外,还有点别的什么。

至少对文明世界的女人而言,第一次性行为之不符合其长久的渴念悬望,实乃导致失望的另一背景。直至这决定性的一刻,性交之事向与层层抑制胶结纠缠;致使她们面对正式合法的性交,也难免赧颜羞惭。许多妙龄女郎面对将近的佳期,常表现着可笑的举止,把那些花前月下新奇微妙的感受当作莫大的秘密,甚至对善意的双亲也不愿吐露。女孩们常说,如果爱情被人知悉,爱情的价值便荡然无存了。这种感情一旦畸形发展,势将压制其他成分,全然阻止了婚后恋爱能量的发展。这样的女人对公开了的夫妻关系索然无味,冒着危险的,秘密的偷情,反而充盈着罗曼蒂克的气氛,激起她无限的热情。

女人那种难堪地敌视男人的倾向,总或多或少萦绕着两种关系,但只在那些“不让眉须”的巾帼英雄里,我们才能看到明显的例证。裴廉克齐以古生物学的眼光追溯这种存在于女性的敌意,而至于混沌方辟,两性初分的时候,他相信,性行为原先只行于两个完全相同的单细胞。渐渐地,有些较为强大的个体胁迫较弱小者行性结合;而这种屈服于淫威下的难堪与不情愿的仍是今日女人的天性之一。依我看来,只要你不过分强调它的价值,这种观点也没有什么不好。

事实上,在我们的文明生活里,处女禁忌也并不曾绝迹。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深知此事,诗人们有时就拿它来当素材。安见克鲁伯有一篇喜剧,叙述一位朴实的农村少年不愿去娶他的心上人,因为像她这样的女孩,不消多久便将消耗掉他的生命。他反而赞成她去嫁另一个男人,等她变成寡妇,不再危险,他才要娶她。这个剧本,名叫《处女之毒》 ,使人想起养蛇室里的操作:先拿一小块布诱蛇咬过,事后便可以安全地玩捏它。

在海贝尔的朱蒂丝与何洛焚尼斯一剧里,出名的朱蒂丝一角强力地雕绘出处女禁忌及其部分动机。朱蒂丝也是那种童贞受着禁忌保护的女人之一。她的首任丈夫在合卺之夜无端地怕将起来,从此不乱动她一根毫毛。“我的美,有如颠茄。”她说:“享用它的人,非死即疯。”当亚述将军围攻城池时,她设想以她的美色,去诱惑他,而置之死地;在爱国的面具之下,这个想法显然潜藏着性的欲求。当那常时以粗犷残暴自负的伟男子奸污了她,她在盛怒之下,力比参孙,竟一举掌敲下了他的头,而变成了民族救星。众所周知,砍头原是替代去势的象征,所以朱蒂丝阉割了奸污她的童贞的男人,正象那位新婚少妇在梦中所想做的那般。总而言之,合卺时的献身与童贞的夺取,一方面固是社会用来促使女人固定地依附一个男人的手段;另一方面不幸也促发了她对男人的古老恨意。这种情况偶尔造成病症,但多半只是多少抑制了房事之乐,许多女人的第二次婚姻比第一次远为美满,也可以用这个道理来解释。初初看来令人迷惑不已的处女禁忌——原始民族对处女的恐惧,他们之要求丈夫不可开妻子的头彩——至此乃真相大白,不为无理。

有趣的倒是,精神分析家常会遇到一些女人,在其心中同时包容了两种态度——臣服和敌视——它们互相纠缠同进同退。不少的女人对她们的丈夫极为冷淡,却无论如何离不开他,每次当她们试图去爱别的男人,前者的影子,便横梗于其间,然而她们原是一点也不爱丈夫的。分析总发现,这种女人看待其丈夫,虽然热情已冰消,臣服的态度竟仍依旧。她们不愿得自由身,因为她们的报复尚未完成;而即使在最极端的例子里,她们也从不了解自己心中会有这一种复仇的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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