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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东阳马生序(送东阳马生序原文翻译)

admin 2024-04-16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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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东阳马生序意思

题库内容:

送东阳马生序的解释

散文篇名。明代宋濂作。马生,是作者家乡的太学生。文中 回顾 了作者 少年 求学的艰辛,勉励后学者 珍惜 良好的学习环境, 勤奋 攻读。当时作者已身居高官、功成名就,但 文章 语言平易 亲切 ,循循善诱。 《送东阳马生序》全文如下: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 假借 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 不敢 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 ,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 叩问 。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 未尝 稍降辞色。余立侍 左右 ,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 欣悦 ,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 有所 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 深山 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 不知 。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 逆旅 ,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 烨然 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 君子 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 顾问 ,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 有司 业、 博士 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 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 京师 ,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 少时 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 际遇 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送东阳马生序 》原文译文赏析

送东阳马生序 宋濂

整体感知

明洪武十一年(1378),宋濂告老还乡的第二年,应诏入朝晋见。正在太学读书的同乡晚辈马君则前来拜访,宋濂写了这篇序,介绍自己的学习经历和学习态度,勉励他勤奋学习,成为德才兼备的人。本课只节选了序文的前半部分。在这部分中,作者并没有因为自己的地位和长者身份,就板起面孔说教,而是现身说法,叙述自己青少年时代求学的艰难和勤奋学习的经历,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作者对马生的殷切期望,寓于其中。

作者

宋濂(1310-1381),字景濂,号潜溪,明初文学家,别号玄真子、玄真道士、玄真遁叟,也称宋学士。浙江浦江(现在浙江义乌)人,明初著名文学家。他家境贫寒,但自幼好学,曾受业于元末古文大家吴莱、柳贯黄等。他一生刻苦学习,“自少至老,未尝一日去书卷,于学无所不通”。元朝末年,元顺帝曾召他为翰林院编修,他以奉养父母为由,辞不应一召,修道著书。

至正二十年(1360),与刘基、章溢、叶琛同受朱元璋礼聘,尊为“五经”师。洪武初主修《元史》,官至学士承旨知制诰。后因牵涉胡惟庸案,谪茂州,中途病死。有《宋学士全集》、《孝经新说》等。

明初朱元璋称帝,宋濂就任江南儒学提举,为太子讲经。洪武二年(136一9),奉命主修《元史》。累官至翰林院学士承旨、知制诰。洪武十年(1377),以年老辞官还乡。后因长孙宋慎牵连胡惟庸一党一案,全家流放茂州(现在四川省茂汶羌族自治县),途中病死于夔州(现在重庆奉节县)。

在我国古代文学史上,宋濂与刘基、高启并列为明初诗文三大家。他以继承儒家封建道统为己任,为文主张“宗经”“师古”,取法唐宋,著作甚丰。他的著作以传记小品和记叙性*散文为代表,散文或质朴简洁,或雍容典雅,各有特色*。明朝立国,朝廷礼乐制度多为宋濂所制定,朱元璋称他为“开国文臣之首”,刘基赞许他 “当今文章第一”,四方学者称他为“太史公”。著有《宋学士文集》。

宋濂是“开国文臣之首”。他坚持散文要明道致用、宗经师古,强调“辞达”,注意“通变”,要求“因事感触”而为文,所以他的散文内容比较充实,且有一定的艺术功力。

有明一代,开私家藏书风气者,首推宋濂。

宋濂藏书始於青年时代。当时,他因元末战乱迁居浦江,於青萝山中筑室读书,因名其楼为“青萝山房”。兵祸之后,官私藏书毁损严重,而宋濂因隐居山中,仍能坐拥书城。明祁承汉《澹生堂藏书红》说:“胜国兵火之后,宋文宪公读书青萝山中,便已藏书万卷。”清载殿泗《风希堂文集》卷二《宋文宪公全集序》则说宋濂 “始自潜溪徒浦江,得卷氏藏书之富,首推宋濂 ”。

原文

余幼时即嗜[1]学。家贫,无以[2]致书[3]以观,每假借[4]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5]。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6]。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7],益慕圣贤之道。又患[8]无硕师[9]名人与游,尝[10]趋[11] 百里外,从乡之先达[12]执经叩问[13]。先达德隆望尊[14],门人弟子填其室[15],未尝稍降辞色*[16]。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17],俯身倾耳以请[18];或遇其叱咄[19],色*愈恭,礼愈至[20],不敢出一言以复[21];俟[22]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23]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24]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25]而不知。至舍[26],四支[27]僵劲不能动,媵人 [28]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29],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 [30],烨然[31]若神人;余则緼[32]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33]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

今诸生学于太学[37],县官[38]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39] 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40]甚称其贤。余朝京师[41],生以乡人子谒余。撰[42]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43]。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也。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44]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注释

[1]嗜:特别爱好。

[2]无从:没有办法。

[3]致书:得到书,这里是买书的意思。

[4]假借:借。“假”也是借的意思。

[5]弗之怠:即弗怠之,不懈怠,不放松抄书.“之”是“怠”的宾语,指“笔录”这件事。

[6]走:跑。

[7]逾约:超过约定的期限。

[8]加冠:古时男子二十岁举行加冠(束发戴帽)礼,表示已经成年。这里即指二十岁。

[9]患:担心,忧虑。

[10]硕师:才学渊博的老师。硕,大。

[11]尝:曾经。

[12]趋:奔向。

[13]先达:有道德,有学问的前辈。

[14]叩问:求教。叩,问。

[15]德隆望尊:道德高,声望重。

[16]门人弟子填其室:学生挤满了他的屋子。门人、弟子,学生。填,塞。这里是拥挤的意思。

[17]辞色*:言语和脸色*。

[18]援疑质理:提出疑难,询问道理。援,引,提出。质,询问。

[19]俯身倾耳以请:弯下一身一子,侧着耳朵(表现尊敬而专心)请教。

[20] 叱咄:训斥,呵责。

[21]至:周到。

[22]复:这里指辩解。

[23]俟:等待。

[24]负箧(qiegra一ve;)曳屣(xǐ):背着书箱,趿拉着鞋子(表示鞋破)。

[25]穷冬:严冬。

[26]皲(jūn)裂:皮肤因寒冷干燥而破裂。

[27]舍:这里指学舍,学校。

[28]支:同“肢”。

[29]媵(yigra一ve;ng)人:陪嫁的女子。这里指女仆。

[30]汤:热水。

[31]沃灌:浇水洗。通“盥”。

[32]寓逆旅:住在旅店里。逆旅,旅店。

[33]容臭:香袋。

[34]烨(yegra一ve;)然:光彩闪耀的样子。

[35]缊(yugra一ve;n)袍敝衣:破旧的衣服.缊,旧絮.敝,破.

[36]口体之奉:指衣食的享 用.

[37]太学:即国子监,设于京城,是全国最高学府。

[38]县官:这里指朝廷。廪稍:廪食,即伙食费用。

[39]司业、博士:指国子监司业、国子监博士,都是教官。

[40]流辈:同辈的人。

[41]朝京师:这里指去官后进京朝见皇帝。

[42]撰:同“撰”。长书:长信。贽:初见面时表敬意送的礼物。

[43]夷:平和。

[44]际遇之盛:谓好的遭遇。这里指官位之盛

[45]以是:因此。

[46]致:得到.

译文

我小时就及其爱好读书。(但是)家里穷,没有办法得到书,就经常向有书的人家去借,亲手用笔抄写,计算着日子按期归还。天气特别冷的时候,砚池里的墨水结成坚冰,手指不能够弯曲、伸直,也不敢放松(抄书)。抄写完毕,赶快把书送还,不敢稍稍逾越约定的期限。因为这样,许多人都愿意把书借给我,我也因而能够看到各种各样的书。(当我)已经成年,(就)更加仰慕古代圣贤的学说,后来担心没有与大师、名人交往,曾经跑到百里以外,捧着经书向当地有道德有学问的前辈请教。前辈德高望重,向他求教的.学生挤满了他的屋子,他(却)从不把言辞和表情放温和些。我站在旁边侍候着,提出疑难,询问道理,弯着身一子,侧着耳朵请教;有时遇到他斥责,(我的)表情更加恭顺,礼节更加周到,一句话也不敢多说;等到他高兴了,就又去请教。所以我虽然愚笨,但终于能够有所收获。

当我从师求学的时候,背着书箱,拖着鞋子,行走在深山大谷里,深冬季节刮着猛烈的寒风,积雪有好几尺厚,脚上的皮肤冻裂了还不知道。到了客舍,四肢僵硬不能动弹,服侍的人拿来热水浇洗(我的全身),用被子盖好,很久才暖和过来。(我)住在旅店里,主人每天只提一供两顿饭,没有新鲜肥一美的东西可以享受。跟我住在一起的同学,都穿着华丽的衣服,戴着红缨装饰成的缀着珠宝的帽子,腰佩白玉加工而成的环,左边佩着刀,右边挂着香袋,浑身光彩照耀得像神仙一样;我却穿着破旧的衣衫生活在他们当中,(却)毫无羡慕的意思,因为心中有足以快乐的事,不感到吃的穿的不如别人。我求学时的勤奋和艰苦大概就是这样。

现在这些学生在太学里学习,政府天天供给膳食,父母年年送来冬服夏装,(这就)没有挨冻挨饿的忧虑啦;坐在高大宽敞的房屋之下读着《诗》《书》,这就没有东奔西走的劳累啦;有司业、博士做他们的老师,没有问而不告诉,求知而得不到的啦;一切应有的书都集中在这里,(这就)不必象我那样亲手抄写,向别人借来然后才能看到啦。(要是)他们学业(还)不精通,德行(还)有不具备的,(那就)不是(他的)天质低下,而是(他的)心不如我专一罢了,难道是别人的过错吗?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中已学习二年了,同辈人很称赞他的贤能。我到京师朝见皇帝时,马生以同乡晚辈的身份拜见我,写了一封长信作为礼物,文辞很顺畅通达,同他辩论,言语温和而态度谦恭。他自己说少年时对于学习很用心、刻苦,这可以称作善于学习的人吧!他将要回家拜见父母双亲,我特地将自己求学的艰难告诉他。如果说我勉励同乡努力学习,则是我的志意;如果诋毁我夸耀自己遭遇之好而在同乡前骄傲,难道是了解我吗!

写作背景

自从明代开国文臣宋濂于明洪武十一年(1378)写下《送东阳马生序》后,文中主人公马生闻名于海内外。世代学子以马生一精神,刻苦学习,勤奋上进。

600多年以来,浙江东阳马生真名叫什么,是哪村人,有什么事迹,是一直为大家所关心的历史之谜。笔者查阅目前所存的各种东阳茂陵马氏宗谱,多方面论证、核查,认为马生君则(马君则)即为马大同公十八世孙马从政。

马从政先祖马大同为东阳茂陵马氏始祖(844-915),字逢吉,唐越州(今绍兴人)人。在唐代咸通五年(864)任东阳县令,任期满后居东阳松山(疑为今东阳市千祥镇后马至三联镇甘棠一带)。大同公十世孙乔岳公(安恬始祖,1084-1160,字山甫),从东阳松山迁居东阳兜鍪山(今东阳市南马镇上安恬村之双山)前。至大同公十世孙赞公(1206-1261,字光受),从西宅(浙江省东阳县后街村,在南马针安恬一带,今不存在)迁居上宅(上安恬村)。赞公为上安恬始祖。

大同公十八世孙(乔岳公五世孙)马君则真名和事迹见于谱载:“裕七,讳从政,字均济,号日济。赋性*明敏,立品刚方。元授武义尉兼署义乌龙祈巡检司、金华府移文掌本县事。大明混一之初,圣天子崇文重儒,授正九品将仕郎、开封知事。赞政有方,升正义品承事郎、东昌棠邑令。考绩恩赐荣归,以乐绿野堂,名秩显然。”

在谱中(入谱人名按排行字母排列)马从政前二名顺序记载为:“良二,讳廷珍,字崇重……生于元统甲戌(1334年)十月十三日,卒于洪武乙丑(1385 年)七月初八日。”接下来为:“裕大,讳如翁,安均璋。”如翁公无生卒日期记载。马从政之后的人物记载为:“裕十,讳锦,字舜。生于至正癸末(1343 年)五月十七日。”

先谈谈宋濂与马生君则的关系。宋濂(1310-1381),字景濂,号潜溪。原籍浙江金华潜溪,25岁时去浙江省浦江县义门郑氏聘为塾师,遂为浦江人。明朝初年尊为文臣之首。任《元史》总裁官、授翰林学士,礼部主事,赞善大夫等职。有《宋学士文集》传世。

宋濂在《送东阳马生序》一文写道:“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宋朝京师,生以乡人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辩,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余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这盛而骄乡人者,岂在余省哉?”

上述评价马君则与马从政一生无论在内容上还是在人品、学品等方面都是相符的。

据上面谱文中记载,马廷珍(大同公十八世孙)生于1334年,马锦(大同公十八世孙)生于1343年,则马从政出生于1334-1343年之间。宋濂的《送东阳马生序》一文写于1378年,与马从政的年龄相符。

宗谱中为什么无马从政生卒日期?笔者查阅东阳境内(包括磐安)之大量宗谱,发现其他宗谱中也有类似情况。原因很多,或相隔修谱年代较长(一般三四十年修纂一次)、或兵燹散失、或保存不好而散失等等。马从政出生在1334年至1343年之间,据上安恬村谱记载,最近一次修谱时间为元至正七年(1347)。下一次修谱时间为明弘治十二年(1499)。两次修谱相隔了152年。也许修谱年代长而保存不好(独缺几行字)的原因,就没有把马从政生卒日期写进谱中。《安恬马氏宗谱》首次修纂时间为南宋隆兴元年(1163),是东阳地区修纂比较早的宗谱之一,也是可信的史料。

马从政在历代东阳县志、地方文献中无记载,原因为东阳在宋元以来人物济济,例如任县令以上职官者达1086人(至清代止)。马从政官职只有七品县令,要本无资格列入名册之中,所以600多年以来,无人知晓马君则就是马从政。

马从政,字均济,号日济。宋濂文中马君则与均济在读音上相近。“均”原意为平均,这里批同心。“均济”可以理解为人人同心,都要勤奋学习,在学业上要去奋斗。“日济”可以理解为第天都要用于勤奋学习,在学业上继续奋斗。马从政字号之含义与马君则“自谓少时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意蕴相近。

从《送东阳马生序》可以看出马君则(即马从政)在少年时用功苦读,学习精神与大文豪宋濂少时经历相似,与宋濂可算忘年之交。宋濂鼓励他更加努力勤学,他看来也没辜负宋濂的苦心,至后来任职时期颇有政绩,受到天子恩赐。而其名则借宋濂传至四海。(马云鹿)

读后启示

求学之路是艰难坎坷的,只有不畏艰难,勇于探索,具有恒心和毅力,才能学有所成,勤奋学习是取得成绩的根源。

学习成功与否的关键在于主观的努力,与客观学习生活条件无关。

在学习中我们要有苦中作乐,以苦为乐的思想感情,同时也应该要好好珍惜我们现有的优越的学习环境和条件努力学习。

宋濂《送东阳马生序》原文是什么?

《送东阳马生序》是明代文学家宋濂创作的一篇赠序。

原文如下:

余幼时即嗜学。家贫,无从致书以观,每假借于藏书之家,手自笔录,计日以还。天大寒,砚冰坚,手指不可屈伸,弗之怠。录毕,走送之,不敢稍逾约。以是人多以书假余,余因得遍观群书。既加冠,益慕圣贤之道,又患无硕师、名人与游,尝趋百里外,从乡之先达执经叩问。先达德隆望尊,门人弟子填其室,未尝稍降辞色。余立侍左右,援疑质理,俯身倾耳以请;或遇其叱咄,色愈恭,礼愈至,不敢出一言以复;俟其欣悦,则又请焉。故余虽愚,卒获有所闻。

当余之从师也,负箧曳屣,行深山巨谷中,穷冬烈风,大雪深数尺,足肤皲裂而不知。至舍,四支僵劲不能动,媵人持汤沃灌,以衾拥覆,久而乃和。寓逆旅,主人日再食,无鲜肥滋味之享。同舍生皆被绮绣,戴朱缨宝饰之帽,腰白玉之环,左佩刀,右备容臭,烨然若神人;余则缊袍敝衣处其间,略无慕艳意。以中有足乐者,不知口体之奉不若人也。盖余之勤且艰若此,今虽耄老,未有所成,犹幸预君子之列,而承天子之宠光,缀公卿之后,日侍坐备顾问,四海亦谬称其氏名,况才之过于余者乎?

今诸生学于太学,县官日有廪稍之供,父母岁有裘葛之遗,无冻馁之患矣;坐大厦之下而诵《诗》《书》,无奔走之劳矣;有司业、博士为之师,未有问而不告,求而不得者也;凡所宜有之书,皆集于此,不必若余之手录,假诸人而后见也。其业有不精,德有不成者,非天质之卑,则心不若余之专耳,岂他人之过哉!

东阳马生君则,在太学已二年,流辈甚称其贤。余朝京师,生以乡人子谒余,撰长书以为贽,辞甚畅达,与之论辨,言和而色夷。自谓少时用心于学甚劳,是可谓善学者矣!其将归见其亲也,余故道为学之难以告之。谓余勉乡人以学者,余之志也;诋我夸际遇之盛而骄乡人者,岂知余者哉!

全文翻译:

我年幼时就爱学习。因为家中贫穷,无法得到书来看,常向藏书的人家求借,亲手抄录,约定日期送还。天气酷寒时,砚池中的水冻成了坚冰,手指不能屈伸,我仍不放松抄书。抄写完后,赶快送还人家,不敢稍稍超过约定的期限。因此人们大多肯将书借给我,我因而能够看各种各样的书。已经成年之后,更加仰慕圣贤的学说,又苦于不能与学识渊博的老师和名人交往,曾快步走到百里之外,手拿着经书向同乡前辈求教。前辈德高望重,门人学生挤满了他的房间,他的言辞和态度从未稍有委婉。我站着陪侍在他左右,提出疑难,询问道理,低身侧耳向他请教;有时遭到他的训斥,表情更为恭敬,礼序更为周到,不敢答复一句话;等到他高兴时,就又向他请教。所以我虽然愚钝,最终还是得到不少教益。

当我寻师时,背着书箱,把鞋后帮踩在脚后跟下,行走在深山大谷之中,严冬寒风凛冽,大雪深达几尺,脚上的皮肤受冻裂开都不知道。到学舍后,四肢僵硬不能动弹,仆人给我灌下热水,用被子围盖身上,过了很久才暖和过来。住在旅馆,我每天吃两顿饭,没有新鲜肥嫩的美味享受。同学舍的求学者都穿着锦绣衣服,戴着有红色帽带、饰有珍宝的帽子,腰间挂着白玉环,左边佩戴着刀,右边备有香囊,光彩鲜明,如同神人;我却穿着旧棉袍、破衣服处于他们之间,毫无羡慕的意思。因为心中有足以使自己高兴的事,并不觉得吃穿的享受不如人家。我的勤劳和艰辛大概就是这样。

如今我虽已年老,没有什么成就,但所幸还得以置身于君子的行列中,承受着天子的恩宠荣耀,追随在公卿之后,每天陪侍着皇上,听候询问,天底下也不适当地称颂自己的姓名,更何况才能超过我的人呢?

如今的学生们在太学中学习,朝廷每天供给膳食,父母每年都赠给冬天的皮衣和夏天的葛衣,没有冻饿的忧虑了;坐在高大的屋子里面诵读经书,没有奔走的劳苦了;有司业和博士当他们的老师,没有询问而不告诉,求教而无所收获的了;凡是所应该具备的书籍,都集中在这里,不必再像我这样用手抄录,从别人处借来然后才能看到了。他们中如果学业有所不精通,品德有所未养成的,如果不是天赋、资质低下,就是用心不如我这样专一,难道可以说是别人的过错吗!

东阳的年轻人马君则,在太学中已学习二年了,同辈人很称赞他的德行。我到京师朝见皇帝时,马生以同乡晚辈的身份拜见我,写了一封长信作为礼物,文辞很顺畅通达,同他论辩,言语温和而态度谦恭。他自己说少年时对于学习很用心、刻苦,这可以称作善于学习者吧!他将要回家拜见父母双亲,我特地将自己治学的艰难告诉他。如果说我勉励同乡努力学习,则是我的志意;如果诋毁我夸耀自己遭遇之好而在同乡前骄傲,难道是了解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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